那個雨夜,她背著我偷腥
我沒有去追她,我沒能力,我沒勇氣。我唯有看著落在地上的狼籍,痛不欲生。時間一分一秒的走過,再過一個小時,學院的大門,就要關上了,想再要出去,就得跟門衛和保衛科打聲招呼了。
我癱瘓在那間屋子內,想了很多,想最多的恐怕莫過于死。我感覺這個世間,沒有什么值得再留戀的東西,唯一讓我不放心的就是年邁的父母。還好,有哥嫂,有姐和姐夫,他們會贍養老爹老媽的。只是我自私走了后,成了白發人送黑發人……
半個小時,如隔一世。老婆披頭散發的返回來了,分不清到底臉上是雨水和淚水。她哽咽地拉起我的手,立即給我跪到在地,求我原諒她。她說她錯了,她說是那個外國學生,經常沒事就來挑逗她,還說非常喜歡她,贊她是東方女神。后來,她就糊涂地犯下了錯。
我對她說。我不想聽,我不愿聽,我聽了會玷污了我的耳朵,我說我已經看了不該看的。還要讓我怎樣?我對她說,你走吧!我絕不會拖累你,你去尋找屬于你真正的幸福吧!她不!她讓我回家,回家她會給我解釋。
她很不理智的拿起了水果刀,放在了脖子上。她說,要死,她也要先我一步。即使去了陰曹地府,她還會侍候我。我哭了。和她相互攙扶著,回到了家。雨水奮力的打在臉上,麻木了心中的疼。
一周后,那個小賣店拆了。我和老婆,站在學院一角,親眼看著被工人拆除。是我們主動不再去做的。那是個傷心的地方,一年了,已經一年了。留下了老婆太多的辛苦、忙碌的腳印。也留下了我們心酸、心碎的傷痕。
老婆說,這個地方,本來就不是我們鄉下人呆的,鄉下人,離不開那片生養自己的熱土。她說她會照顧我的,那怕我終生殘疾,她還會像以前那樣只跟我用愛菲迪克纏綿,養豬、養鴨、種田,還會給我看病、買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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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編輯:李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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