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恥男友腳踏3條船 還想和我廝守
痛苦 漸近真相
相處中,我逐漸發現衍文的缺點:太摳門,太計較。他常在我面前有意無意地訴苦,手機沒話費了、衣服太舊了、皮帶該換了……對待自己的愛人,我向來大方,只要他提起,馬上解決,但次數多了,也覺得別扭。
還有,單位同事經常一起吃飯,每逢埋單時,衍文總有各種理由閃身,去廁所、接電話、玩手機,花樣百出,同事們背地里也有議論,“衍文這人什么都好,就是太小氣,不像個男人”。
衍文的行為充滿矛盾,一方面斤斤計較,一方面卻也大方。去年我過生日,他送了我一條白金手鏈,好幾千塊,去年年底,他給我買了一件羊絨衫、一條羊絨褲、又花了三四千塊。
我一思量,這么個“摳門兒”的人,竟舍得在我身上如此花錢,一定是因為愛。因為這份愛,我的愛也就更加沉甸甸的。
轉眼到了今年4月,不知動了哪根神經,衍文突然想做生意,而且說做就做,幾番運作下來,他跟一個女人合伙開了間美容院,具體工作由那個女人操作,衍文只是投資,偶爾過去看看。據衍文說,那女人是朋友的朋友,之前彼此并不認識,因為這次合作才坐到一起。
衍文的新店開張后大約一個月,我突然生了場病,上吐下瀉,心情也變得很糟,衍文去醫院接我,回家路上,我又在車上吐了個天翻地覆,大概衍文隨口埋怨了一句,我大發雷霆,罵了他。這些都是事后才知道的,當時我的狀態太差,整個人暈暈乎乎,什么都不記得。
我在家歇了一周,中間衍文沒找我,我也賭氣不理他,一周后,是我按捺不住先聯系了衍文。電話接通了,我問衍文在哪兒,他支支吾吾,問他跟誰在一起,電話那頭傳來一個清楚的女聲:“你明白告訴她唄,我現在是你的女朋友。”
我一聽就傻了,什么情況,不過一周,怎就憑空多出個女朋友。衍文的語句逐漸順溜:“嗯,我和我女朋友在一起呢。”我控制不住地大聲質問,可電話卻被那個女人搶了去:“大姐,你放了衍文吧,我們是認真交往的,你又不會為他離婚……”
事后,衍文跟我解釋,那天我在車上罵完他后,他心情很不爽,便回到店里跟那個女人訴苦,對方善解人意地開導他,兩人越說越投機,一番小酒下肚,就把彼此折騰到了床上,也就因此成了“男女朋友”。
清醒 如何抽身
事情到了這一地步,只剩下唯一選擇——分手。我和衍文都同意,他是想跟那個女人廝守,我是忍受不了他的背叛。分是分了,可我心里好憋屈,又是不甘,又是屈辱,想當初,衍文在我面前海誓山盟,那副赴湯蹈火的模樣,怎會變起臉來如此之快?
最尷尬的是,我和衍文已有了分手協議,卻不得不朝夕相處,因為在同一個辦公室里,即使再不情愿,也要面對。
現在,我已看得很清,衍文的確不是個好男人,我們分手后,工作上的接觸很難避免,他總是想方設法地撩撥我,或者撫摸我的頭發,或者輕觸我的臉頰,作為一個女人,一個還在試圖遺忘愛情的女人,那種撩撥無異于火上澆油,把我折磨得痛不欲生。
其間,我休了好幾次假,只為平復自己的心情,可衍文如影隨形,我女兒過生日,他送來禮物,單位有事,他搶著通知……我不能理解,既然已分手,為何又要藕斷絲連?
8月,衍文首次提出跟我和好,我問他,那個女人怎么辦,他說他從來沒愛過那個人,她對于他來說,不過是個排遣寂寞的活物,因為我不愿為他離婚,他得找個能暫時依靠的人。
聽了這話,我真是寒心,因為我知道,那個女人對他很好,為他做飯,為他洗衣,幫他打理店面,上次衍文請同事去他店里玩,女人一副小媳婦的樣子,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給他掙足了面子,可他呢,竟在我面前說起這種話,“一個活物”,這是怎樣的一種侮辱。
我拒絕了衍文,可到了9月,他再次提出和好要求,我忍不住教訓他,問他到底想腳踏幾只船,和妻子沒離婚,和那個女人同居著,卻又要與我廝守,他以為他是誰,還要不要對別人負責?
衍文玩世不恭地一笑:“負責?我對自己都不負責,何況別人。”那一刻,我真正看清了衍文的真實面目,原來他是這種人,自私自利,卑鄙無恥,我不敢相信,自己曾為這樣的男人傾心。
如今,我已鐵了心要與衍文一刀兩斷,可那個麻煩仍未解決——我們還在同一間辦公室。別人都說,決意分手的人最好永不相見,可我們天天處在一個屋檐下,衍文又總是陰魂不散地糾纏,我想逃都難。
說出這個故事,實在是因為憋得難受,同時也想求助,該如何處理眼前的情況?我不是個堅定的女人,面對衍文的攻勢,我不敢肯定,有一天會不會再次動搖。
記者手記
從雨寧的敘述里,我們看得很清,這段感情從頭至尾都是錯,雨寧和衍文都是其中不光彩的角色,可笑的是,他們都把自己的訴求當做理所應當,甚至在不被滿足時委屈萬分,何等荒謬。
至于抽身一事,其實很簡單,只要雨寧愿意。最初,為了扼殺那段不道德的感情,她換過辦公室,可惜沒能堅持到最后。由此看來,雨寧完全有能力改變眼前的尷尬現狀,離開他,離開那間辦公室,除非她還在猶豫。
對于雨寧來說,距離固然重要,但心更關鍵,如果不夠堅決,即使相隔天涯,仍有可乘之機;反之,如果做到壯士斷腕,轉身只在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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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編輯:李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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