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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淪在大城市中的愛情性事(2)

    • 來源:互聯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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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5-06-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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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淪在大城市中的愛情性事(2)

      寂寞少婦與我沉淪在大都市的性事閱讀提示: 我痛,心更痛,我恨自己太輕信女人。我氣憤難平,找到了蔡夢衣的家,我責問他為何這樣做,她流著淚說,她也不想,是真沒辦法。

      她抱住我,說她其實很愛我。在迷惘與混亂中,她脫光了衣服,一絲不掛在站在我面前。我腦袋一熱,與她相擁在一起。正當我們剛剛開始做愛,秦老板突然出現在房間里。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我不顧一切地沖了上去,與他撕打起來。秦老板終不敵我年輕,被我用花瓶砸在頭上,倒地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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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坐在點著紅燭的小餐廳,氣氛浪溫而溫新。我們海寬天空地聊著,從人生到藝術、從理想到追求,我覺得我們之間有太多的共同點。我想我是愛上她了。

      我們交往,蔡夢衣一直保持著相對謹慎,不過我喜歡這種感覺,這說明她有自己的想法。而這段時間秦老板出國去了,我漸漸忘卻存在的危險。

      一個月后,我終于在北海公園輕輕牽住她的手,在欄旁將她擁住,在繁星點點的夜空下,我吻了她。

      她到我小家,我們親吻著,我撫摸著她象絲般光滑的皮膚,將手悄悄地伸入她的衣服里,腦海中勾勒出她魔鬼般誘人的身姿。在我想進一步深入時,蔡夢衣拒約了,并告訴我,她還沒和男人有過關系,她會在新婚之夜,給自己完整獻給的丈夫。

      我雖有些沮喪,但卻并不失落,我試探地問她,愿不愿意永遠和我在一起。

      她說,現在大家年紀還小,要創一番事業,將來的事將來再說。

      這樣一個好女孩,我當然不會去勉強她。

      這一段時間是最快樂的日子,每天盼望著約會的時間,我偶爾會想到羅葉,但已在我心目中漸漸淡去。

      但好日并沒有維持多久,秦老板出國回來了。我看到秦老板幾次把她叫到辦公室。出來的時候她顯得十分憂郁。

      一次我終于忍不住追問她,她終于,秦老板要和我上床,將送他到國外深造,捧紅她。不然的,她將北京無立足之地。她畢竟是才二十歲的女孩子,說到后來,她急得快哭出來,拉著我的手,問我該怎么辦。

      這是意料中的事,我看著老板一個個將原本清純的少女騙上床,她剛剛從學校畢業一點思想,這個世界多么的復雜,交換是這個世界的鐵定法則,想得到必須要付出。

      我想了很長時間,反問她,你怎么想,怎么辦。

      她說,我不想離開這份工作,這是我的追求。

      我試探著說:那你準備答應他。

      她說,這不可能,但我又不想得罪他,只有與他慢慢周旋,你能不能幫我找一個其它的公司呀?

      我答應試試,但我知道希望很小。

      11月,我隨公司20多個模特到大連參加時裝節,秦老板也去了。一路上我沒多少機會與她單獨聊天,不知為什么,我心中有一種強烈的不安。

      演出在大連的依山傍水的太陽宮進行,演出非常成功,蔡夢衣的出色表現更吸引了無數人目光。演出結束后,我興沖沖地跑到她住的305房間,遠遠地看到蔡老板的兩個跟班立在205的房門口。他們擋住了我,不讓我進去,說秦老板有重要的事正與蔡夢衣在談。這個兩跟班身材高大,一看就知道練過武術,我單身一人無論如何不是他們的對手。

      我慢慢地走回自己的房間,不詳的預感越來越強烈。秦老板這么晚找她會有什么事?以他好色的性情,蔡夢衣的處境一定極為危險!

      我象熱鍋上的螞蟻在房間里亂竄,胸口象壓著塊大石讓我喘不過氣來。我猛地推開窗,希望涼爽的海風平靜我發熱的大腦,想一個主意出來救蔡夢衣。

      心急如焚時,我發現窗臺下有一米多寬的水泥邊沿,沿著這邊沿可以直接走到305的窗戶外。外面是一個小山坡,應該不會給人發現。不過也有危險,一不小心從三樓摔下去,雖不一定會致命,但弄不好也會筋斷骨折。

      我顧不了這么多,翻身出了窗戶,沿著突出的邊沿象壁虎般慢慢爬到了305窗前。窗戶關得緊緊的,總算窗簾沒完全拉嚴實,留著巴掌大的縫隙,可以清楚地看到房間里的狀況。

      蔡夢衣坐在床上,她還沒卸裝,淡紫色的眼影與桃色的口紅晚增幾分迷人的風韻。她雙眉緊鎖,雙手扯著衣角,極度地不字。

      秦老板在她身前來回踱著方步,象發表演說般滔滔不絕,許諾著實現她任何愿望,只要肯跟他上床。

      蔡夢衣珉著薄薄的嘴角搖著頭,我心頭一陣莫名的感動,我沒有看錯她。在這個都市中能夠在物欲面前保持尊嚴,值得我的尊重,值得我去愛。

      秦老板不是輕易肯放棄的人,他從袋中掏出一只巨大的鉆,塞在她手中。蔡夢衣象捧著顆燙手的山芋,連聲推拒。秦老板毫不理會,伸手抱住她的纖腰,一手撩起紗裙,在她大腿上撫摸著。

      面對突如其來的侵襲,蔡夢衣沒有足夠思想準備。我知道她不想得罪老板,因此低抗并不十分堅決。青色的外裙與純白的襯裙撩了起來,清楚看到了她的粉紅色蕾邊內褲。她雙腿緊緊地并著,雙手扯著裙角往下拉。

      我的心象是要從喉嚨口嘣出來,抓著窗戶的手劇烈地抖動著,強烈的悲憤之火在我心中燃燒。這個世界是這么不公平!

      秦老板的手滑入她的衣內,蔡夢衣面色蒼白,雙手捂著胸前,阻止著他的手向她乳房侵襲。秦老板乘著她分神,另一只有插進她緊緊夾著的大腿根中央,隔著薄薄內褲手掌貼緊了她尚未有男人確碰過的處女地。

      我的血液似乎凝固了,蔡夢衣終于忍無可忍,一個巴掌打在秦老板的臉上,用盡全力掙脫他的摟抱,大聲音罵他,卑鄙、下流、無恥!

      眼看愛人奮起反抗,我驚喜交加。在我還沒松一口氣時,秦老板眼中兇光畢露,他撕下所有的偽裝,象一只噬人而食的野獸一下將蔡夢衣撲到在床上。

      蔡夢衣先是一愕,當明白他的企圖后,她開始奮力反抗,雙手亂揮亂舞的,長長的指甲頓時在秦老板臉上、脖子上劃出幾條血痕。

      你這個婊子!秦老板勃然大怒,揮起手掌,重重地打了她兩個耳光。秦老板手勁很大,我看到他一個耳光把一個大男人打趴在地。他奮怒之下,這兩記勢大力沉的巴掌一下將蔡夢衣給打懵了,暫時失去反抗之力。

      秦老板撕開她的衣服,扯下她胸罩,雪白地雙乳象一道絕美的風景裸露在他的面前。秦老板眼中閃著野獸一般的目光,雙手合攏從兩邊捧往她的雙乳,本已堅挺高聳的雙乳在他大手的擠壓下,更高高地凸起。秦老板低下頭含住那雪峰頂上那顆迷人的紅蓮。

      我手足冰冷,舉起拳頭砸向玻璃,拳頭在半空中停住了。我這樣能救得了她嗎?一個秦老板我都不一定打得過,何況門口還有兩上跟班。我會被象一條狗一樣扔出去。

      蔡夢衣并不有暈過去,只是剛才兩記耳光讓她一時沒了氣力。她那雙大大的眼睛充滿著恐懼,身體象秋風中的落一般瑟瑟地抖動。

      秦老板恣意地摸著她雙乳,輪流在吸吮著她兩邊巍然俏立的乳頭。緊接著,他騰出一只手來,沿著內褲的邊緣伸了進去,那處女神圣的三角地帶完全被他的大手覆蓋了。這片處女地是我也沒有觸碰過的地方。

      秦老板的手象一只巨大的甲殼中般開始蠕動起來。強烈的刺激讓蔡夢衣尖叫起來,她雙手抓著床單,臀部離開床身體象彎弓般拱了起來。雖外邊罩著內褲,

      但我幾乎十分清楚地感覺到秦老板的手指撥開她的陰唇,捏著她陰蒂,手指更在她陰道口快速度的摩動。

      我腦海中跳出個念頭-報警-,時間已經不多了,我沿著窗臺慢慢準備趕緊回自己的房間。在路過311房間時,我發現窗戶沒關,而觸手可及就用一總電話機。我不知道報警察電話是多少,于是通過總臺接賓館保安部的電話,說305有女人正被強奸。保安倒十分重視,說馬上就去。

      當我再回回到窗戶,秦老板與蔡夢衣都已經一絲不掛,秦老板單手壓著她柔軟的小腹,一手執著巨大的陽具向她身體里捅。蔡夢衣淚流滿面,用著最后一分力氣做著最后抗爭。也許因為是處女的緣故,秦老板的陽具很難順利插進去,一連數次都滑洞而過。

      秦老板有些焦燥,他將蔡夢衣的一條腿壓在身上,另一條腿擱在肩膀上,這樣她無法再象剛才那般扭動身體。正對著我,我看得十分清楚。

      陽具又一次頂在洞口,那兩柔嫩的陰唇被頂了開來,巨大的頭象毒蛇一般硬生生擠入她體內。

      我不知道保安為什么這么長時間還不來?秦老板的陽具又強行進入了幾厘米。

      這個時間,門口終于想了吵鬧聲,跟班在門口提醒老板有公安臨檢。我終于松了一口氣。

      秦老板臨危不亂,迅速開始衣,并警告蔡夢衣不要亂說話。蔡夢衣一邊抽泣著,一邊也穿上衣取。接著,幾個保安和一個公安走了進來。

      我知道此地不宜久留,便偷偷地回了房間。

      回到房間,拿起電話,撥了她房間的號碼。良久,她才接起電話,充滿驚恐地問,是誰?

      我說,我是家文,你沒事吧。

      她略一錯愕,聽不懂我的意思,遲疑了半晌,說,我沒事,我很累,想休息了。說著掛斷了電話。

      在經歷這么一場驚險的遭遇后,她的心一定很亂,我沒多說,放下了電話。

      第二天,蔡夢衣接到通知,讓她不用參加時裝節,提前回北京。我知道這是秦老板的報復。

      回到北京已經是十多天后,蔡夢衣顯得有些憔悴,幾次約會她都顯得有些勉強。她和我說,她想換他公司,說自己已經跑過好幾家了,但別人都不用她。問我有沒有什么可以介紹。我聽了之后,默默無言,我敢肯定這是秦老板搗的鬼,因為那天在蔡夢衣的房間里,秦老板曾經說過,在北京找不到第二家演出公司肯用她。我相信秦老板有這個能力。

      在默默無言中,我感到一絲無奈,我隱約著感覺到這個青島來的女孩與我一樣做著夢,當初我為了我的夢,拋棄了羅葉來了北京,我感到她為了夢,也會舍棄一切。我握著她的手,說,蔡夢衣,不要。

      她遲疑了片刻,將手抽了回來,疲憊地說,讓我想想。

      至此后,她越來越避著我,倒是和秦老板又說又笑,好象一點事情都沒有。

      接下來的日子,秦老板的攻勢更猛烈了,非要解除她處女武裝不可,我與她約會越來越少。到了十一份,有一個劇組來挑選演員,公司的模特都異常興奮,一個個爭著試鏡。蔡夢衣也去了,到了下午,我給她打了電話,問她試鏡情況怎么樣。蔡夢衣說不知道。于是我又約她晚上出來,但她說晚上已經約了人,沒時間。

      看著她上了秦老板的車,一股莫名沖動,我拎起照像機,我知道秦老板在豐臺有一套別墅,他經常帶女人去了哪里。

      到了別墅,果然看到她的小車停在門口。這是幢診著小山而建的房子,我摸黑上了兩山腰,靠山一邊幾篇窗戶都沒關。

      他們兩人還在用餐,有說有笑,顯得非常親熱。我默默地等等著,預感到今晚必定有事會發生。

      吃過飯,秦老板帶著蔡夢衣上了兩樓,兩人先是面對面坐在沙發說話,過不多久,秦老板與她坐在一起,將她摟住。

      因為距離太遠,我聽到他們在說些什么,但不用聽,我也猜得出來,而且必定與這次選演員有關。

      蔡夢衣臉色陰晴不定,她時而點頭,時而搖頭,心情極為矛盾。我知道,一個女孩的第一次都特別寶貴,。

      秦老板顯得非常耐心,但手卻不規矩起來。蔡夢衣身上單薄的衣服被秦老板熟練地脫光。秦老板抱著她上了那張又大又闊的席夢絲床。看不到蔡夢衣的臉,看不到她如天使般美麗的胴體,秦老板巨大的身體壓在她身上象巨大的蛆蟲般蠕動著。我掩著臉痛苦地蹲在地上…………………

      不知過了多久,我搖搖晃晃站了起來。床上只有秦老板一個人,一片殷紅的雪漬觸目驚心。我心如死灰,正準備離去,忽然看到秦老板站了起來,在一杯水中加入些白色的粉沫。

      蔡夢衣從浴室中了出來,喝下了秦老板給她的那杯水。很快她臉頰緋紅,軟軟地癱在沙發上,竟解下浴巾雙手在身體上撫摸著。秦老板給她服下的是極其強烈的春藥。

      不一會兒,兩個男人走了進來,我認得是這次到劇組招演員的王導演與張導演。蔡夢衣已經渾然不知,兩人男人一前一后夾住她,淫蕩得簡值不堪入目。

      我拍了十數張照片,終于無法忍受,悄悄地離開。

      第二天,我在半路上截住了蔡夢衣,問她是否知道在別秦老板別墅發生的一切?

      蔡夢衣馬上哭了,哭得是那么傷心。

      我告訴她,秦老板當時給她吃了藥,你可以去告他。

      蔡夢衣非常吃驚,我把照片給了她,并告訴她如果想告秦老板,我愿意作證人,蔡夢衣說,讓她想想。

      我能理解她的心情。

      第二天,我下班的路上,被一伙人圍住痛打了一頓。我在地上呻吟時,秦老板從汽車中探出腦袋,狠狠地警告了我,你小子敢偷拍老子照片,不想活了。我知道蔡夢衣又一次的背叛了我。我回到家,家里一片狼籍,顯然秦老板不放心,又讓人將我家里弄了底朝天。

      我痛,心更痛,我恨自己太輕信女人。我氣憤難平,找到了蔡夢衣的家,我責問他為何這樣做,她流著淚

      她抱住我,說她其實很愛我。在迷惘與混亂中,她脫光了衣服,一絲不掛在站在我面前。我腦袋一熱,與她相擁在一起。正當我們剛剛開始做愛,秦老板突然出現在房間里。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我不顧一切地沖了上去,與他撕打起來。秦老板終不敵我年輕,被我用花瓶砸在頭上,倒地不起。

      終于出了口惡氣,我揚長而去。

      第二天,我被警察抓走。我萬萬沒想到竟被控強奸罪,蔡夢衣的那一份證詞讓我百口莫辯。我被判入獄六年。回到故鄉的一個城鎮服刑。

      3 、痛苦的復仇之路

      我回到生我養我的那片黃土地,在離我讀大學那個城市100公里的勞改農場服刑。離開故土不到兩年,從天子驕子的大學生淪為一個囚犯,夢想已碎、前途盡毀,只有復仇的火焰無時無刻不在我心中燃燒。

      我沉默寡言,忍受著牢獄難熬的日子。清早6點,集合鈴一響,只要你五分鐘還沒到操場,管教的塑膠棍準讓你三天走路一拐一拐;不論烈日炎炎,還是數九寒冬,我們象牲口一樣被趕上荒山,伐木墾地,從日出到日落,沒得休息,稍有倦怠,拳頭、皮帶和帶著釘子的皮鞋象雨點般落在身上。當然,只要你家里用錢打通關系,待遇就要好得多。而我,天地之在,已沒有一個親人。經過這一場變故,對羅葉的思念越來越強烈,不過我知道自己再也沒有勇氣去找她。

      白天如牛馬般干了一天活,晚上還沒得安寧。關著二十幾個犯人的大房間里,有大哥、二哥、三哥等等之分,經常有人為爭這個大哥的位置打得頭破血流。讀了12年書的我當然不是他們的對手,只能做最小的小弟。小弟的日子不好過,睡覺靠近馬桶邊上,囚室的衛生工作一個全包了,還得給大哥端水送茶,逢處過節時,加餐有點紅燒肉,也得恭恭敬敬孝敬給大哥…………

      在服刑的第二年,一個偶然的機會我結識了刀劉。他額頭到鼻梁有著一條蚯蚓般紫紅色的刀疤,樣子有些恐怖。他在這個監獄里絕對算得上一個強橫的人物,不知何因,他與我到一見如故,處處地照應我,讓我少受了許多苦。刀劉是犯搶動罪被判了五年,但言談之間,我覺得他所做過的案子很多都沒被抓住證據。

      雖然覺得自己與他不是同一類人,但我認為他很有江湖義氣,于是忍不住將滿腹苦水向他傾述。刀劉拍著胸脯說這報仇的事包在他身上。

      此時離刑期滿還有兩年,我開始與刀劉討論復仇計劃。討論了整整一年,最后將計劃定為綁架秦老板的女兒秦小雨,要500百萬的贖金。這個計劃是刀劉提出的,他說只的有搞到錢,才能彌補失去的一切,僅僅揍他一頓,哪是打斷他一條腿,對自己沒什么意義。

      我開始有些猶豫,因為我認得秦小雨,那時她才十六歲,長得甜甜的,十分可愛,有一次我還帶著她到天安門廣場給她拍過照片,她對著我”大哥哥,大哥“地叫,好親熱。要綁架她,我覺得有些不忍。在刀劉的鼓動下,我沒能堅持。

      因為我覺得失去太多,如果有了錢,我也許會去找羅葉,如果她還沒嫁人,我愿意和她在偏僻的鄉村過上一輩子。如果她已經嫁了人,我會送她一筆錢,也許她一定會收,但我只能用這樣的方式去彌補我我犯下錯誤。

      在服刑的最后一年,我意外地收到了兩筆從北京寄來的錢,共3萬元。落款人是”天天”,是個假名。在第二張匯款留言上寫著:先不要問我是誰,我知道這筆錢會讓你日子好過些。你出獄后和我聯系,手機號碼:1368907****,這個手機號你現在不用打,在你出獄的第二天才會開通。

      我絞盡腦汁也想不出是誰會給我匯錢。不過刀劉卻很高興,這下實施計劃的資金已有了落實。

      漫長的刑期終于熬到了頭,我被減刑半年。刀劉比我找一個月出獄。我出獄那天,他早早地來監獄門口接我。重獲之由的興奮之情自然無以言表。

      在小鎮上,刀劉給給我擺了接風酒,介紹兩個兄弟給我認識,一個叫肥龍,體重180多斤,另一個叫猴子,高高瘦瘦,倒與各自的綽號十分貼切。

      酒足飯飽之后,醉意薰然我們來到一家小旅館。猴子到街上轉了一圈,領回幾個姿色平廉的女人,一看知道是野雞。

      刀劉將其中一個女的推給我,自己摟了另一個,在我面前脫得赤條條,真刀實槍地干了起來。這樣的場面我還第一次經歷,不免有些慌亂,倒是那個女的抱著,伸出手來在我襠上揉了起來。我還在猶豫時,刀劉扭過頭有些不悅地說,兄弟怎么了?不喜歡哥給你的女人?

      我連聲說”不”,望著在刀劉雄壯身體下有些夸張扭動著白花花的肉體,壓抑放久的欲火開始爆發,我也同刀劉一般,在相隔不到數米的另一張床上,開始做愛。在性愛強烈的歡悅中,我有身體象飄了起來,而我的心卻在不斷地往下沉…………

      數天之后,我們四人踏上火車,目的地是—北京。

      站立在天橋上的我,各中紛纏而至的回憶將我拖入了另一個世界,直到手機刺耳的鈴聲音驟然響了起來。

      電話里傳來是刀劉些焦燥的聲音:”怎么已經到時間了,還沒出來,你去看看。

      我應了一聲,看了看手表,平時都在9點結束訓練,今天已經超過了時間。

      “我去看看吧”我對電話那頭的刀劉道。

      順著天橋拾級而下,在進金芭蕾的門口,傳達室里空無一人,我走公告牌前,上面寫著今天在演出廳排練芭蕾舞劇《海俠》,請全體人員準時參加。

      演出廳在一樓的左側,我輕輕地推開門,無聲無息地走了進去,挑了邊上坐置做了下來。劇院內除了我倒還寥寥數人坐著觀看,因此我并不特別顯眼,也沒引起別人注意。

      臺上正在排練經典芭蕾舞劇《海俠》,這是我看過為數不多的芭蕾舞劇之一。

      從窮山僻壤來的我對這種踮著腳尖的高雅藝術一直沒什么濃厚興趣,記得那次看《海俠》是在章妍的提議下才去的。

      遠遠的,我看到了秦小雨,她演的是主角”美多拉”,穿著紅得象彩霞一般衣裳,雖然舞臺其它女演員也穿著各色鮮艷的服裝,但她在人群的中央,是那醒目,那么與眾不同。六的前,十五歲的她已是一個標準小美人,五年后的今天她更是婷婷玉立,出類拔萃,美得另人目眩。

      音樂聲音驟然變得急促,一群扮演海盜男人沖入舞臺,圍住正翩翩起舞的少女。少女四散逃竄。我看到”美多拉”被兩個海盜捉住,高高地舉了起來,她的臉上滿是惶恐。

      我依稀記得現在臺排練的與我當日看的《海俠》并無不同,不知為何,我的心在迅速地下沉,臺上”美多拉”被海盜綁走這一幕馬上將在現實中出現,而我就是其中的一人。

      這十多天與刀劉他們一結伴北行,我對他有了更深的了解。的確,他很講義氣,但他好爭、冷血的本性越來越暴露無遺,我打定主意,這趟計劃完成后,我不會再跟著他。但我深深地為秦小雨的命運擔憂。她這么美、這么優秀,刀劉他們綁架她后會不會對她會不會有所企圖?這個問題我以前不是沒有想過,但仇恨蒙閉了我的心靈,但從我見到她的那一刻起,一種淡淡地親切感、一種與生俱來對美的珍異與對毀壞藝術珍品悲哀纏繞在我心里,令我心靈沒有片刻的安寧。而這一刻,看著臺上燦爛如花的秦小雨,這種感覺無限地擴張,象毒液一般深入我的骨髓………。

      秦小雨消失在舞臺上,所有演員都離開了,幾個觀看者也起身離坐,排練已經結束了。

      我雙腿象灌了鉛似的,費了好大幾才走到門口。

      “那個演’美多拉’的演員真漂亮’“她的舞跳得也好,我看她有潛質成為一流的演員”幾個從我身邊走過的人被精彩的表演感染,紛紛議論著。

      走出大門外,一陣強烈的寒風使我昏沉沉地大腦清醒了些,我又點上一支煙,掏出手機,可我的手指抖個不停,竟無法準確按出刀劉的手機號碼。

      雖在寒風中,我的額頭冒出大滴滴的汗水,這不是因為熱,而因為緊張,更內心的天人交戰。

      我的手機鈴聲響了,不用看也知道是刀劉打來的。到了北京后,我們用假的身份證買了兩部手機,沒其它人知道手機的號碼。

      “出來沒有”刀劉聲音比剛才更焦灼。

      “排練剛剛結束了,我想應該………。”我的話還沒說完,我聽到幾個女孩在互相道別,秦小雨那脆脆、甜甜的聲音,雖然與五年前有些不同,但我還是能十分準確地辨別出來。

      我屏著氣,不說話。秦小雨從我身邊走過,也許因為今天排練太累了,腳步沒來時那么輕盈,顯得有些疲乏。她的婷婷、顯得略有些削瘦的背影是那么迷人,好象天地間所有美麗的元素都集中于一體,苗條的身材、盈盈一握的纖纖細腰、雪白勻稱的玉腿…………完美之中更有一種高貴的氣質,讓心懷不軌之人自生慚穢。

      她越走越遠,一步步走向那猶如怪獸血盆巨口般地下車庫入口。

      “怎么不說話了,你怎么了”刀劉的聲音有些氣急敗壞。

      我咬了咬牙,道:”她已經來了。”說罷掛斷了電話,依靠在路旁的一顆法國梧桐樹,渾身軟綿綿如虛脫一般。

      道路上滾滾的車流在我身邊掠過,我好象無意識般呆呆地站著,直到我手指間夾著的香煙灼痛了我,才驚跳起來。一輛白色的面包車從車庫駛出,在我身邊停下,我上了前排的座位,從口袋里掏出了頭罩戴上。刀劉他們都沒有蒙面,而我卻不想被秦小雨認出。

      車剛啟動,肥龍”嗥”地叫了一聲,我扭頭看到被180多斤肥龍壓在坐椅上的秦小雨反手一抓,肥龍白白胖胖的臉上出五道血痕。乘著肥龍捂著臉痛呼,秦小雨抓著前排的扶手,從肥龍身體下鉆了出來。

      “停車”她的聲音再沒有丁點清脆香甜,聲嘶力竭中帶著的無窮的驚懼。

      我與猴子坐的駕駛室與后排用鐵欄隔著,秦小雨美得令人窒息的臉緊貼在鐵欄上,離我只有幾厘米的距離,我聞到一種蘭花的香氣。

      也許是我戴著象電影里恐怖份子嚇著了她,秦小雨猛地轉身邊上的車門。她的手還沒有觸車門,刀劉象噬人的獵豹般撲了上來,一下將她按倒在第一排的坐位上。

      落入囚籠的野獸特別兇猛,在絕境中的人爆發的力量比平時要大得多,秦小雨用指甲、嘴、腳反抗著兩人在坐位上撕打著,彪悍的刀劉竟將她迅速制服,搏斗驚心動魄。

      我忽然想起有一次秦小雨讓我陪她買雪糕,剛好停電,我們只得從消防通道下樓。因為停電,樓道里很黑,秦小雨一腳踩空摔了下去,腿被消防栓的邊角掛破,頓時鮮血淋漓。當時,我和她不熟,而且她又是老板的女兒,嚇著手足冰冷。

      秦小雨不但沒哭,竟反過來安慰我說,不要緊。后來,她沒說是與我一起摔傷的。

      這件事,我印象很深,我覺得她很勇敢,也很堅強,正如她現在表現出拚死反抗的決心。

      秦小雨畢竟是一個女人,很快就氣喘力竭,這個時候肥龍也趕來幫忙。秦小雨被他們從座位上拎了下來,雙手被反扭在身后,刀劉的膝蓋頂在她的背上,她整個人緊緊貼在隔開前后坐的鐵欄上。

      短短數分鐘的拚斗耗費了她巨大的體力,她美麗的臉上泌出一層密密的汗珠,胸前的衣衫兩顆鈕扣被扯掉,順著兩塊聳起的鎖骨我看到敞開衣襟中紫紅胸罩和隆起一圈白得象雪的乳房外沿,由于被頂著太緊,鐵欄深深地凹進她乳房,以至乳房中間一部被擠出鐵欄,貼在我的肩膀上。

      我下意識的將肩膀移開,但與她身體觸的那種感覺讓我認識到她不再是當年那個只會纏在我身邊的小女孩了。

      “放開我,你們放開我”她的聲音變得嘶啞。

      刀劉從座位上拿起一卷早準備她的麻繩,小拇指粗的繩索猶如毒蛇一般纏繞上她手臂。最后一絲血色從秦小雨美麗的臉龐裙去,一種強烈的絕望在她眼睛中蔓延,我的心口如同被大鐵棰猛地撞了一下,我深深地為她的命運而擔憂。

      麻繩繞過她身體,在胸前勒著的兩道繩索作用下,包裹在衣衫中雙乳輪廓變得輕晰,她人雖苗條削瘦,但雙峰窕窕挺立,充滿著無窮無盡的誘惑。

      一根長長白布條勒住她的櫻桃般的小嘴,車內終于恢復了平靜。刀劉與肥龍抓著她的肩膀,夾著她坐在座位上。刀劉大口大口喘著氣,看得出剛才的折騰,他也耗費了不少氣力。

      “這小妮子可真夠野!”刀劉道。

      肥龍擠眉弄眼,淫邪地壞笑道:”刀哥不是最喜歡野性難馴的女人嗎?”正在開車的猴子聞言也一起哄笑起來。在我印象中,肥龍是他們三個當中最好色的一個,只要是女人,無論美丑年紀,真上的他絕對不放過。

      “你他媽的最色”刀劉罵了一句,道:”肥龍,你把她腳也捆上,省得她再瞎折騰”“好的”肥龍從后座又取了一卷麻繩,蹲下身將秦小雨的雙腿緊緊地綁在一起。良久,肥龍還沒站起身上,而秦小雨堵著的嘴”唔唔”地叫著,身體劇烈扭動著。

      我知道肥龍蹲在她身前一定會干好事,但他寬厚的肩膀擋住了我的視線,一時看不清。我在座位上爬起身,果然不出我的所料,肥龍雙手伸入她的裙子中,從突起部位看已經在大腿很上面。

      “這小妮,皮膚可真滑,如果把絲襪給脫了,一定更爽”肥龍興奮地道。

      我實在看不去,我不忍心秦小雨被這象豬一樣的男人污辱,我朝著刀劉道:“刀哥!”刀劉看了我一眼,明白了我意思,遂道:”肥龍,夠了,起來!”肥龍正爽著,自極不情愿,”刀哥,讓我摸一下又有什么打緊!”刀劉厲聲喝道:“我叫你起來,聽到沒有!”肥龍十分不情愿地從她裙子中將手縮了回來,坐在秦小雨的身側,向我投來充滿怨恨目光。

      “肥龍,你怎么不長腦子,這女人是什么?是錢呀!有了錢,什么女人沒有,你懂不懂!”刀劉叱喝著他。

      刀劉轉過身,朝著秦小雨道:”你叫秦小雨吧。我們是求財,你要你老爸肯付錢,我們不會傷害你的,你放聰明點,知道嗎?”聽了刀劉的話,我松了一口氣。刀劉畢竟是做大事的,懂得孰輕孰重。一想到順利拿到錢,我就去羅葉,或放她還在苦苦的等我,她這么愛我,一定會等我,一定會。放下心中大石,我頓覺得眼前一片光明。

      車開上四環,拐了一個彎,轉出城區。到了北京后,我們在海淀區租了一間躍層室房子大套。租這間房子,有兩個優勢,其一面包車可以直接開始花園,其二,這間160多平方的房間里有一間房間沒有窗戶,隔音非常好,租金要3000多塊一個月。這半個月來,一路的花銷加上租房、租車,3萬塊錢已經所剩無幾了。

      不過想到馬上500萬進帳,現在沒錢大家覺得沒什么關系。

      車終于到,刀劉與肥龍架著秦小雨進了屋子。猴子鎖好車與我一起也跟了進去。到了里間,刀劉讓秦小雨坐在了沙發上。

      “我剛才已經說了,我們是求財,我現在讓你說話,不過你別亂叫,不然我把你舌頭割下來!”刀劉兇惡地沖著秦小雨道。

      秦小雨點了點頭,表示明白。她是一個聰明的女孩,知道此時此地不宜和我們硬干。

      “為什么要綁架我?!”取下了勒在口中的木條的秦小雨道。

      刀劉呵呵一笑,道:”我們與你老爸有點過節,綁架你是要你拿出500萬來贖他的寶貝女兒。

      “他不會給你們錢的。”秦小雨道。

      刀劉一愣,道:”你這么漂亮,又是他唯一的女兒,他會不乖乖的把錢拿出來。”秦小雨珉著嘴角不說話。

      “告訴我,你爸爸的電話。”刀劉道。

      “我不知道!”秦小雨道。

      “你不可能不知道你老爸的電話,你在騙我!”刀劉的臉沉了下來。

      “我真的不知道他的電話!”秦小雨道。

      我心里暗暗著急,心中暗道,我的大小姐,這個時候你就不要發小姐脾氣了,告訴刀劉不就沒事了。

      “你再說一遍”刀劉一只腳踏在沙發靠背上,整個人靠了過去。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秦小雨雖有些怕,卻仍很倔。

      刀劉真有火了,他手一伸,鐵鉗般的大手一把攫住被繩子勒得突出的乳房,使勁地一扭。秦小雨頓時痛呼起來,剛想掙扎,邊上的肥龍粗壯的大腿一下壓在她膝蓋上,一手按著她肩膀,另一只手五爪金龍般抓住秦小雨另一只突出的乳房,也如刀劉般狠命地扭著。肥龍這個色鬼,雖剛才搞了個灰頭土臉,現在見有便宜,怎肯放過。

      “小妞,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告訴你,我們都是背了人命官司的,不跟我們合作,老子立馬把你扒光,讓兄弟輪著干了你!”刀劉瞪著銅鈴般牛眼,似乎能把她生吞活剝了,這股兇相,連我見了都有點怕。

      “放手啊,我說”秦小雨痛得臉上的五官都擠在一起。刀劉這一手極毒,即給她肉體以莫大痛苦,又因為被抓著的是乳房,讓她感到羞辱,秦小雨個性雖然倔強,畢竟不是劉胡蘭,不是江姐。

      刀劉得意洋洋松了手,他拍了拍肥龍仍緊攥著乳房的手道:”叫你放手呀!

      “肥龍千般不愿、萬般無奈的松了手,咂著大嘴道”這小妞的奶子還不小,蠻硬的,爽!”“多少號碼”刀劉道。

      秦小雨報出一個8位數的電話碼,”這是他家里的電話”

      “手機號有嗎”刀劉又問。

      “不知道”秦小雨看著刀劉仍沉著臉,補允道:”手機號碼我是真不知道,你打死我也說不出來。”

      “哼”刀劉掏出手機,電話很快通了,”是秦老板嗎”刀劉問道。

      得到肯定后,刀劉的聲音變得低沉,充滿殺氣”你聽著,你的女兒在我手里“為了證實,他將手機移到秦小雨嘴邊,”叫老爸”刀劉命令道。

      我有一種奇異感覺,象是在看一本警匪片。刀劉是個大反派,后面的劇情應該是被綁架的女兒大叫”救我!”。一般來劇情中說只要沒有一個聰明絕頂、神勇蓋世的警察,綁匪會順得到贖金。在與刀劉討論時,我們一致都認為那個神勇的警察只在電影中才會出現。

      世事往往出乎人的意料!先是秦小雨抵死不肯出聲,這當然難不到刀劉。他打了眼色,肥龍心神領會向秦小雨乳房抓住,手還沒觸碰到聳立的峰頂,秦小雨已驚恐地叫了起來。

      向秦老板證實后,刀劉哈哈大笑著到了外間,來始談判,我們三個也都跟著出了里間。刀劉話說得很狠,沒想到的是秦老板卻不買帳,更威脅刀劉如果不馬上放了她女兒,一定會讓我們死無葬身之地。

      刀劉聽得目瞪口呆之際,我無名火起一把奪過電話吼道:”你這么不心疼你的女兒,都是因為你造的孽才會有今天,你為什么不付錢把你女兒救回來!”秦老板一怔,道”你說些什么?我造的孽!你是誰?”我頭一昏,豁了出去,大聲道:”我就是那個被你親手送進監獄陸家文,坐了五年牢,這500萬是你欠我的!

      “秦老板又是一怔,我想他可能需要化時間來記起我來,大約過了三秒鐘,電話那端傳來一陣狂笑,”好!好!好!原來是你!告訴你,我一個子都不會給你!

      “這趟你不用洗屁股去做牢了了,我會把你頭擰下來………”

      “你去死吧”怒不可遏的我猛地將手機擲了出去,差一點扔在墻邊的猴子身上,嚇了他一大跳。

      我們面面相覷,都沒了主意。肥龍走了過去,把已散了架的手機撿了起來,咕弄道:”談不攏你也不要手機出氣,好好一個手機,給砸成這樣”“先吃飯,先吃飯,我們慢慢商量”猴子見氣氛過于凝重,便岔開話題。他跑到廚房端出些烤雞、烤鴨等早些時候買好的鹵味。四瓶二鍋頭擺上了桌子,刀劉臉色鐵青大碗大碗地喝著酒。

      不到半柱香的功夫,我們四個已經喝了兩瓶,酒量最好的刀劉一個人喝了快一瓶。他大口大口又干下一碗,開口道:”那個女的,他媽的,好象不是他生的,做老子的昨會這么不急呢?”

      “刀哥,應該不會,我想過了今晚,明天他一定會同意的!他身家有幾千萬,不會為了500萬連女兒都不要”我說這話連自己都感到有些底氣不足,秦老板強硬的口氣,這事絕不會簡單。

      一直沒吭聲的猴子突然道:”刀哥,我看這事有點玄”猴子平時雖然話不多,但我知道刀劉向來很重視他的意見。

      “那你們說怎么辦?”刀劉眼中布滿著血絲。如果秦老板不肯付贖金,這趟買賣擔的風險可就太大了。

      肥龍手持著鴨腿,連啃邊道:”我倒有個主意”

      “你說!”刀劉道。

      “刀哥,依我說,既然他老爸這么無情,我們就拿這小妞開刀”他放下手中鴨腿道:”這妞可是萬里挑一好貨色啊!如果真的收不到錢,我們兄弟玩了阿文仇人的女兒,也算為阿文出了這口氣,也算不虛此行!”

      我心一驚,朝刀劉望去,雖然尚未表態,但觀其神情對肥龍的建議頗為心動,“這樣不好吧?”我道。

      肥龍白了我一眼,繼續道:”我們還以拍下她的裸照,送給她老頭,如果不拿出錢來,我們就把照片滿大街亂扔!”

      “這個主意不錯”猴子邊上湊和道:”有了她的裸照,他們便不敢輕易地報警,這對我們可大大有利!”

      “刀哥,這妞可是人間絕色啊,錯過可要后悔一輩的呀!”肥龍臉上充滿著期待。

      我剛想開口反對,刀劉猛地一拍桌子,酒水四濺,”好,就這么辦!”他高聲道。

      這一拍把我想說的話給震了回去,好半晌,我才從牙縫中擠出個”不”字。

      刀劉目光變得凌厲,他盯著我道一字一句地:”你說什么!”他的目光令我有些怕,我鼓起勇氣道:”我覺得這樣不好!秦小雨才21歲,這樣對她太殘……

      “

      刀劉濃眉怒張,打斷我的話道:”阿文,她是你仇人的女兒!你卻維護她!

      我們兄弟大老遠從地陜北為了你的事千里跑到北京,你卻說這種話,真令兄弟寒心!”他的眼中暴射出一股殺氣,亡命之徒的本性盡現,我知道依他冷血的性情,連我都汲汲可危。

      我想了想,話鋒一轉道:”刀哥,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光光綁架罪已夠重了,如果加上輪奸罪,說不定下輩子都得在牢里。”

      刀劉臉上一股不屑之色,肥龍插口道:”不要說刀哥,我和猴子身上背的案子已經夠吃槍子了。如果天天想著要被抓,不如找要褲帶上吊算了。”

      “今朝有酒今朝醉,管明天的事干嘛!”猴子小口抿著酒,悠悠地道。

      刀劉冷哼一聲,道:”今天我們是坐一條船上的,有難同當,有福同當,這妞我們今天一起上,誰他媽的縮頭縮腦烏龜王八,別說我刀劉不仗義!”這話是沖著我說的。

      肥龍高興起臉上贅肉堆成一團,將碗中酒一干而盡,道:”刀哥說得好!”猴子陰沉著臉上也露出一絲笑意。秦小雨實在太漂亮了,這也許正是她的悲哀。

      刀劉他們起身向內屋走去,我默默無言的戴上頭罩跟了進去。

      “你老頭子不肯付錢!”刀劉沖著秦小雨道。

      秦小雨似乎早料到是這個結果,沒一點意外之色。

      “那只能怪你命不好了,今天你得陪我們兄弟幾個睡覺”刀劉大刀金馬地坐在秦小雨對面的床沿上,開始脫衣服。

      “肥龍,猴子,把她繩子解了,老子不相信今天馴不服這匹小野馬”刀劉脫得只剩一條內褲,鐵塔般的身體象從地獄冒出的大魔王。

      肥龍與猴子七手八腳地給她松了綁,一左一右扭著她手臂。

      刀劉眼中欲焰如跳動著與鬼火,”放手,我自己來!”他道。

      剛一松手,秦小雨如同受驚的小兔從沙發上蹦了起來,刀劉一個箭步,迅疾地扯著她飄逸的秀發,秦小雨被拉到在地。刀劉一個翻身,坐在她小腹上。

      刀劉雙手扯著她的衣襟猛地一拉,七八顆銅扣如天女散花般滾落在地板上,絳紅色胸罩與如雪肌膚更激起刀劉的獸欲。

      秦小雨拚命全力抗掙著,空中亂舞的指甲在刀劉粗糙的皮膚上劃下道道印痕,幾條還滲出血來。刀劉全面不顧,手掌插入乳溝中,秦小雨胸罩瞬間離開她的身體,刀劉的大手象烏云般罩在她美得令目眩的雙峰上。

      我站在刀劉的身后,看不見秦小雨的臉,只聽到她如即將被屠戮羔羊般的哀鳴與裙子下不住撲騰的雙腿。我的思維在瞬間凝固了。

      忽然之間聽到刀劉痛呼一聲,捧著手臂跳了起來,”他媽的,敢咬我!”刀劉怒不可遏,一腳狠狠地踢在她身上。秦小雨翻了幾個滾,撞在床角上。

      刀劉坐在沙發察看傷勢之際,肥龍與猴子沖了過去,將秦小雨從地上拎了起來,反剪著雙臂,強行讓她跪在刀劉的身前。

      我看到刀劉的手臂鮮血淋漓,這一口咬得可不輕。

      “人長得這么漂亮,但脾氣可真不小!”刀劉咬牙咧齒地道。

      秦小雨一聲不吭,怒目直視刀劉。敞開衣衫中美麗的雙乳隨著急促地呼吸,波浪般滾動著。

      “我讓你咬!”秦小雨的倔強更激起刀劉的怒火,他伸出兩指,夾住雪白乳峰頂端小小的有乳頭,使勁一扭,秦小雨失聲痛呼,面容扭曲。

      “怎么樣,肯跟老子上床嗎?”刀劉松了松手上勁道。

      “你們這幫喪盡天良的禽獸,你們會有報應的!”秦小雨怒罵道。

      “刀哥,這妞太倔,按原來幫里的規矩抽她兩鞭,壓壓她的火!”肥龍道。

      我想起,刀劉曾經和我提過,他與肥龍、猴子原來都是一個幫會里的人,因為和老大意見不和才出來單干的。

      “好”刀劉正確氣沒處出,他站起身從褲子中抽出三指闊的水牛皮皮帶,對我道:”家文,你去端盆水來。”我雖極不情愿,但無奈之下只能到浴室去找臉盆。打好水進門時,只聽裂帛之聲,刀劉將秦小雨上衣撕成兩半。刀劉拉出2米寬,80公分高的床頭柜橫在她的身前,肥龍與猴子心神領會地將她依身按在桌頭柜前,然后從兩邊牢牢抓住她的手臂。幾乎是跪著的秦小雨雖竭力掙扎,在卻無法擺脫束縛她自由的兩雙大手。胸前那晶瑩如美玉般的乳房正好擱在床頭柜之上,白得令人眩目。

      我一聲不吭將水放在刀劉邊上,秦小雨后背赤裸著,她身體扭動著,那白得有些透明質的肌膚、微微突出的肩骨,淺淺內凹脊椎,細得令人驚異的纖腰在我面前幻化成一副奇異的圖畫。

      刀劉蹲了身,將手中皮帶浸入水中,然后拎了起來,他手臂一振,皮帶在空中劃出一道黑色的弧線,緊接著一聲輕脆的”劈啪”聲,水花四濺。

      刀劉將五指按在秦小雨的背上,一寸一寸的下移。秦小雨似乎也預感到危險在逼近,我能清楚的感受到她緊張的心境。

      浸水的皮帶象鞭子一般高高舉起,,帶著”嗚嗚”的風聲直奔秦小雨赤裸的背,皮帶與肉體接觸的一瞬間,”撲”的一聲著實磣人。

      “嗚啊”秦小雨身體猛地挺了起來,肥龍與猴子化了好大勁才把她按住,一條從右側肩骨至左側肋下的血痕在她裸背上清晰凸出一條血痕,刀劉力度掌握得極好,沒有破皮,但那條近尺長的鞭印,令人觸目心驚。

      “肯不肯和我上床”刀劉高聲道。

      “不”秦小雨聲音雖弱,但清晰可聞。

      一聲呼嘯聲過后,秦小雨背上本反的方向又出現一條同樣的血痛,象個大大的叉印刻在她的裸背上。

      我慢慢地移動著腳步,轉倒她身前,秦小雨象脫水的魚兒大口大口喘著氣,黃豆大汗滴從額頭涌出。我難以想象,一個從小在都市長大的千金小姐能忍受得了這種在黑社會、地下組織的酷刑,這對秦小雨來說太殘酷了。

      刀劉又問了一次,秦小雨咬著牙不吭聲,當第三鞭過去,我從秦小雨的眼神看到更濃郁的絕望和不堪忍受的痛苦。她已經到了身心所能忍受的極限。

      刀劉再次同了問題,秦小雨嘴角抽搐著想說話,但終沒說來。

      當皮帶再次發出嘯聲,秦小雨終于大呼道:”不要打了,不要—“皮帶還是落在她身上,只不過力道減了許多,留下一條淡淡的經印。秦小雨終于失聲痛哭,大滴滴的淚水從大的眼睛里涌了出來,喃喃道:”為什么,為什么…。”刀劉終于露出一絲笑容,男性征服的欲望得到充分的滿足。他將手中的皮帶往水盆中一丟,張開四肢坐了沙發上。

      “哭什么,剛才就答應不是少吃苦頭,女人就是犯賤,不打不聽說”肥龍嘴里不停地說著,與猴子兩人架著秦小雨,將讓叉開雙腿坐在刀劉赤裸的、毛茸茸的大腿上。

      秦小雨雙手捂著乳房,身體戰戰驚驚地向后移。

      “你還想逃呀,我的小寶寶貝!”刀劉左臂一展,摟住了她的腰,將她拉近貼近自己。

      “不要,不要………”秦小雨搖著頭,梨花帶雨的俏臉滿是羞色。

      “什么不要,今晚你是老子的女人”刀劉抓著她的手腕,想把她捂在胸口的雙手拿開。

      “我求求你,不要………你們要錢,我有!”秦小雨道。

      一聽錢字,刀劉眼中精光大作,忙道:”你有多少錢?”心如死灰的我心中也燃起一絲希望,只要有錢,也許刀劉會放過她。

      秦小雨想了想,低聲道:”我只有4萬塊!”

      “你他媽的打發叫話子,4萬塊,你省省吧”刀劉大失所望。

      “我哪輛車買了還值20多萬”秦小雨道。

      我的心沉了下去,車與現金絕對不一樣,要賣掉才能拿到錢,這個手續太麻煩,根本不能拿到10多萬。

      “就這些?”刀劉道。

      “我只有這點”秦小雨道。

      我暗暗有些奇怪,照說秦小雨是秦老板的女兒,錢怎么會這么少,秦老板對別人女人向來可以一擲千金,對自己的女兒竟也如此小氣。

      “你就留著自己用吧!”刀劉猛地將她手拉開,雙乳頓時裸露無疑。

      “等等”秦小雨大叫”我在媽媽這里還有10萬”

      “你媽,她住哪里?不跟你爸住一起嗎?刀劉問。

      “一住一起,他們離婚了”秦小雨低下頭。

      “怪不得你老爸不肯付錢!原來是這樣!”刀劉失望地道:”這點點錢就讓我們放過你,別做夢了!還是乖乖地陪老子睡覺吧!”我清楚地看到刀劉眼中越燃越旺的欲火,我心里明白,即使現在秦老板打電話來肯付贖金,刀劉都不會放過這塊已到口中的肥肉。

      “手放好!”刀劉抱著她腰的手按在背后的鞭痕上,道:”是不是還想吃幾鞭”秦小雨身子劇顫,剛才噩夢般的鞭刑幾乎摧垮了她反抗的意志,她垂在身體兩側的手再沒有勇氣抬起來。

      “這樣才聽話”刀劉感到很滿意,他把秦小雨身體再往前移了移,張開胡子拉茬、滿口黃牙的嘴巴,噙住了雪峰頂端的紅櫻桃,輕輕地吸吮著,另一方面只手不失時機捏拄另一側的乳房,用力地搓揉著。

      秦小雨哭泣著,那低低的、充滿幽怨、絕望、悲痛的從內心深處發出的泣聲,比剛才痛哭、慘號更刺激著的我的耳膜,象一把鋒利的小刀在我身體挖呀挖。

      我已經無法分辨時間流逝地快與慢,也許只有數秒,也許已經有幾分鐘,刀劉抬起頭,道:”小寶貝,來,親一個”。他強行摟拄她雪白的頭頸,慢慢地將她臉拉了過來。象電影里的慢鏡頭,一格格清晰地我面前閃過,直到刀劉的大嘴整個覆蓋在她搽著銀紅唇膏嘴唇上。

      秦小雨緊閉的皓齒沒堅持多久就被刀劉撬開,她象吞入一只耗子般地難受。

      我的頭突然有些發暈,扶著身邊的椅子坐了下來,秦小雨那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在我眼前越來越來,這雙眼睛似乎將她心中的恥辱、絕望、悲哀注入我的體內,越來越多的冷汗從脖子、背脊冒了出來。

      我眼角的余光掃到刀劉的手撩起她裙子,將她純白以的內褲拉了下來,他巨大的手掌在秦小雨圓潤緊密的臀上恣肆的游動。其中一只手游過她的股溝,從后面向現邊少女最神圣的私處開拓。

      我看到秦小雨眼神大變,知道那只手已經進入了她的身體。忽然只聽,刀劉又痛呼一聲,一把將秦小雨推到在地,手到嘴邊一摸,又是滿口鮮血。剛才他的手指插入秦小雨的陰道,極度驚恐的她不由自主地狠命一咬,咬破了刀劉的舌頭。

      一連兩次被咬,刀劉象雄獅般從沙發跳了起來,踢得她在地上亂滾,”我宰了你!”刀劉從長褲里掏出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單腿壓著她的小腹,匕首橫在她的頸上。

      “不要”我剛想撲上來,肥龍與猴子一左一右將我挾住,猴子道:”刀哥有數的,你別插手”刀劉手中持的是把好刀,泌人寒氣連遠遠站在一邊我的都是感覺到。秦小雨象被嚇呆了,泥雕木塑般一動不動盯著那把刀。

      匕首慢慢劃過,一道細細的血痕猶如一條紅線出現在她如凝脂般的頸子,這條紅線開始慢慢滲出血絲。

      “不要,不要殺我”秦小雨聲音很低。

      刀劉猙獰地道:”我最好說一次,不想死就得聽我話,知道嗎?”秦小雨費力地點了點頭。剛過了花季的少女不會對死有多少感性認知,而死亡突然那么逼近,那份恐懼足摧毀一個信念,求生的欲望更超過一切理性的思維。

      刀稍稍地離開了些,”現在愿意和我睡覺了吧?刀劉道。

      秦小雨點點頭,她已經徹底沒有勇氣再反抗了。

      “大聲點”刀劉喝道”愿意”秦小雨被迫道。

      “我聽不清,再大聲點”刀劉要讓她徹底拋棄自尊。

      “我愿意”這次雖然比剛才聲音響了許多,說完之后秦小雨又掩面而泣。

      刀劉收刀入鞘,仍然坐后到沙發上,那把刀就放在身側。他向秦小雨招了招手,示意她過來。秦小雨手撐起想站起來,但也許因為受了過度的驚嚇,雙腿發軟,沒能站穩又倒在地上。

      “站不起來,就爬過來”刀劉無情地道。

      在靜穆中,秦小雨四肢著地,慢慢地刀劉爬去。在死亡的陰影中,她不得不為生存而承受一切屈辱。

      刀劉對著跪在身前的秦小雨道:”今天你咬了我兩口,我要你補償”秦小雨惘然不解。

      當時秦小雨的面,刀劉將身上僅剩的一條內褲脫了下來,巨大的肉棒橫在秦小雨的面前。我知道刀劉干女人非常厲害,在同來的北京的路途上我已經領教過了。現在我才發現,刀劉的肉棒竟比我的毫不遜色,勃起的龜頭更比我要大上一圈。

      秦小雨終于知道他想干什么了,蒼白的面容涌起一陣紅霞。要做這種事她一定想都沒想過。

      刀劉粗壯的大腿夾住了她兩邊的臂膀,另她無路可退。肉棒向前一挺直接頂在嘴唇間,刀齒擋住陰具的去路。

      “還怕難為情”刀劉用手指拄肉棒的根,左右開弓,肉棒敲擊著她兩側臉頰,“把嘴張開”看著出秦小雨緊張得要命,良久仍不肯張嘴,刀劉又惱了,撥出身側的匕首壓在她乳房上,”再不張口,我把奶頭割下來!”威逼之下,秦小雨終于微微地張開小口,可刀劉的陽具實在太巨大,沖了兩次也沒能進去。

      “把嘴巴張大點”刀劉捏拄了她的下頷,強迫她把嘴巴張成”O”型,陽具沖入她的口中。

      秦小雨瞪著眼,象吞進了個大耗子,她堵著嘴,說不出話來,一行清淚從雙目中”撲噗撲噗”往下掉。

      “來來,頭往前一點,再進去一點”刀劉扳著她的脖子,三分之一左右肉棒進入口里,從長度看已經快頂到喉嚨口了。

      “你吃過棒冰沒有,要用力地吸,不要一動不動象個死人一樣”刀劉說著手中的匕首在她乳房上來回磨動著。

      秦小雨的雙頰開始一張一合,雖然沒什么技巧而言,但也搞得刀劉爽極了,“唷唷”地亂叫。

      我身邊的肥龍已經象熱鍋上的螞蟻來回地踱著步,連一貫沉穩的猴子也沉不住氣了。

      “肥龍、猴子、家文,你也一起來吧,大家有福有享”刀劉哪會不知道自己幾個兄弟的心情。

      肥龍一陣歡呼,第一個沖到秦小雨的身側,張開大手捏拄秦小雨的乳房,猴子也不甘落后,一顛一顛小跑上來,在另一側伸出手來。

      刀劉扭頭道:”阿文,你怎么不過來!”我思路及轉,答道:”刀哥,你看肥龍哥與猴子哥都沒地方下手,我哪插得進手”因為秦小雨大半個身體陷在刀哥的懷中,加上肥龍一左一右夾著,的確沒有插手的空間。

      刀劉一皺眉道:”是這樣,這好辦!”說著一把抱起秦小雨將好放在那長床頭柜上。

      “這小妞的嘴現在還歸我一個享用,等干完了,你們怎么完都行。”說著將秦小雨的頭移出柜外,置于雙腿之間,粗大的肉棒從上至下插她的口中。

      秦小雨平躺著,長長的床頭柜兩邊足可站下四、五個,我再沒有理由推絕,邁著沉重的步子走了過去。刀劉之所以這么做,不僅僅是因他所說的講義氣,有福同享,我認為他已經察覺到我的心思,他故意這么做來考驗我。

      三個男人六只手都集中在她的乳房上,哪里是插不進去的。我慢慢地將手放在她小腿上,輕輕地摸脫,雖還隔著一層薄薄地絲襪,但一種難以言喻的的感受從我的手指神經傳到大腦。秦小雨的腿很美,也許是長期的芭蕾舞練習,她腿肌比較發過,連小腿肚摸上去都硬硬的,隨著刀劉每一次將陽具深插她口中,她的雙腿會象瀕死青蛙般抖動,這個時候,她小腿兩側清晰凸起的肌肉線條非常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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