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資女人性幻想
被小資女人津津樂道的杜拉斯,在《物質女人》中談到的女性形象,還是一個傳統的家庭主婦。為孩子準備食物,打掃房間,每天都有沒完沒了的事情,因此身心俱疲。
“酒可以讓孤獨發出聲響。”于是她酗酒、抽煙。這張被皺紋撕得四分五裂的臉尤其讓人觸目驚心,因此成了一個時代女性寫作者效仿的對象。
杜拉斯的物質生活也許是,因為這些瑣碎的事實不過讓人更了,她作為一個寫作者的生命,這也是女人的資本,但她卻無法做到情感上的自立。因為一個女人的情感總是與他者聯系在一起,即使是一個假定的他者,也可以左右一個女人的決定,于是酗酒就有了理論依據。
這也是困惑女權主義者幾十年的東西,女人無論在智力、體力上,都可以與男人保持一個高度。不是有女總統,女運動員,可生理構造的不同,卻決定了情感上的差異,這是不爭的事實。
而要完成生理和獲得愉悅,更是無法由女性自行完成,女權陷入前所未有的尷尬,盡管同性戀讓大家看到了曙光,可很快就幻滅了,這僅僅是身體外部的探險。
《城市》卻讓女性主導自己的身體有了可能。它不再是杜拉斯的物質幻想,情感完全可以剝離身體,也不再形而上,每天的做飯、洗衣、購物,也可以是一次旅行。
《城市》的薩曼達,就是一個典型的現代女性主義者。擁有自己的公司,豪宅,住在曼哈頓,每天出入party、酒會,穿低胸裝,隨意捕獲男性。
一個女人完全可以主導自己的身體,這是性的,因此成為近年來,中產女性的生活坐標。
一個女人,隨性而生,從不掩飾,性不過是身體娛樂的一部分,就如同這些高檔服裝一樣可以被消費。但卻引來所有男性觀眾的反對,甚至女性,認為她們的自主行為不過是一場性幻想游戲。
更有人認為,這種否定了人的情感的身體行為,就是典型的物質主義,把男人當作愉悅的工具,不過是女性假定出來的身體狂歡。
只要看看我們周圍的女性,有誰不愿意被男人,如果加上房、車,一個個趨之若騖,究竟誰比誰更物質,我們無從判定。
的女人與紐約的女人有何不同,在追求自身的富足和身體方面,應該都一樣。大家都希望擁有美食華服,杜拉斯的身體自虐只能代表她的選擇。